内容来源:曹德旺自传《心若菩提(增订本)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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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哲学
笔记君说:
有这样一个人,他从田野中走来,白手起家,做的还是最传统的制造业。他不懂那么多时髦的商业术语,甚至显得有些"笨"——他坚持账目必须一分不差,坚持把利润投入研发而不是房地产,坚持不让一个员工在危机中失业。
他曾说:全中国人都知道我最笨,做几十年企业还只做一片玻璃,还做得满身大汗,忙的晕头转向,这就是没本事的象征。
就是这位"笨人",却打造出了一家让世界第一的玻璃王国——福耀集团。他的产品,装进了全球顶级豪车;他的工厂,开到了制造业的故乡德国和美国。他个人捐出百亿身家做慈善,被誉为"中国首善",同时也被对手称为"最值得尊敬的敌人"。
他,就是曹德旺。
从今天开始,笔记侠将连载曹德旺先生自传《心若菩提(增订本)》的内容,希望曹老的自传对各位企业家和创业者,能有所启发。
第一章:贫困童年
3. 用心办事
15 岁时,哥哥在高山中学当了临时代课教师。他代课的班级里,有个学生家长是福清薛港农场的场长,他在农场里给我找了个职位。这个职位的活儿很轻松,每天只是数大人们挖好的树坑,却能拿到 5 角钱。
别看数树坑这活简单,一不留神,就可能数错,只得再从头数起。所以,很多大人都是宁愿挖树坑也不做这个看起来很轻松的活儿。刚开始,我也数错过,但后来,我找到了不数错的方法,也很简单,就是手捻一根树枝,一个坑一个坑的点数过去,清晰明了,再也不会因看不清树坑或数花了眼而出错。
"这依弟叮聪明。"大人们都直夸我。
大人们都说,调皮的孩子聪明。这个推论成立的话,我承认我聪明。但如果说我聪明,不如说我喜欢动脑筋。1962 年,三年自然灾害的末期。有一天,我看到邻居在吃鱼,好奇地问:"哪里来的鱼?""从公社农场那里捉来的。"他们神神秘秘地悄声说。
农场的鱼他们怎么能捉到呢?我和几个小伙伴们悄悄地讨论着如何抓:农场的鱼是公家的财产,肯定是不可以直接去捕捞的。
那么,如何才能捉到又捉得多呢?一次我意外地发现,下雨水溢的时候,农场的鱼会冲出来。这是什么原因呢?原来,公社农场养鱼池是在海滩上围垦的,鱼池里的水经过阳光照射后,水分蒸发会变咸。因此,遇到淡水,塘里养的淡水鱼,就都冲了出来。
那时候东张水库会定期定时放水给农田灌溉,于是我想到了捉鱼的办法晚上,等东张水库放水灌溉时,将东张水库放出来的水中途截留部分,将拐了弯的水接到农场的鱼塘里。
果然,东张水库的水一到,鱼就冲了上来。多的时候,我们会抓到几百斤。不过,捕鱼的盛宴没能延续太久,有一次我们正在捉鱼时被农场看管的人抓了,我们七八个人,被关在一个屋里。
不一会儿,关在里面的我们闻到屋外烤鱼的香味,我们知道,是那些看管在烤我们捉到的鱼吃。趁这个时间跑,也许是个良机。如何逃出去呢?屋子里只有一个小窗户,只有我能从窗户洞口钻出去。大家一商量,决定用他们的肩膀把我打到窗户上,我出去了再从外面将门扣打开,大家就可以悄悄地溜走出去了。
没承想,我跳下去的时候,被发现了。他们朝我追来,我撒腿就跑,直接跑回家了。
薛港林场的好日子没过多久,父亲找来了。他是骑自行车来的,让我跟他回家,一起做生意。
可以说,我最初的经商理念,都来自于父亲,我的很多人生的感悟,也来自于父亲。父亲常说,男人有没有本事,并不是看读了多少书,关键是看做了什么事,怎么做事。
我记得,父亲有一次一边剥着花生酌着酒,一边问我将来想做什么。父亲的下酒菜,多为家里自制的白晒花生。福清靠海,土地并不肥沃,但却极适合种植花生和地瓜。
所以在我们福清,除了晒干的地瓜片,还有用地瓜做的各种小吃,比如地瓜丸子、地瓜饼。花生,则除了提炼花生油,就是煮熟后放在太阳下晒干,做成家家户户接待客人的茶点,也是大人们喝酒时最好最方便的下酒菜。
将来做什么?在那个食不果腹的年代,有谁会想这样的问题。我正在想如何回答,父亲自顾自地接着说:"做事要用心。有多少心就能办多少事。你数一数,有多少个心啊?"心?和心有关的词有哪些?我伸出手数着"用心、真心、爱心、决心、专心、恒心、耐心、怜悯心……"似乎十个指头用不完,有那么多的心吗?
"当然有。"父亲说,"以后你就知道了。"
父亲眠了一口酒,又接着说:"但当你悟到爸爸讲的道理时,爸爸或者已经不在人世了。"
以后,我的确知道了。随着我的事业的发展,我能数出来的心,已经不是一双手能够容得下的了。
而且,父亲的确也不在人世了。有时,喝了点酒,我总后悔,如果我当时没有偷喝父亲的酒,如果我总是认真地倾听父亲的回忆,或者,父亲还在吧?
4. 少小担纲
说远了。
那天父亲骑着单车到农场来找我,叫我回家帮着他做生意。
15 岁的我,能帮父亲做什么生意呢?但我还是顺从地跟父亲回了家。回家第一件事是学骑单车。父亲从修车店租了一部单车,带我到村里的大晒场,他先帮我扶着让我骑上,然后扶着我骑,不一会儿,我发现父亲的手放开了,"德旺,你自己在这练着,爸爸先回家吃饭。你再骑一会儿就回家,下午就骑这车和爸爸一起上福州。"
骑一会儿,我已经可以自己编腿上下车,并且能驾驭自行车了。
回到家,吃过饭,我正想往外跑,被父亲叫住了。"德旺,下午和我一起上福州进香烟。""下午?依爸,我才刚刚学骑,不熟练呢。"
"没关系,依爸在边上,边走边练,边做边学。骑两个来回,你就很熟练了。"
没办法,我只能硬着头皮,背上书包和父亲上路。
其实,一个市场若要繁荣,离不开商业的活动。在那个"革命"的年代,有这样意识的,也不一定敢发声,更不用说实践了。
父亲毕竟是从日本回来,在旧上海从过商的人。他知道自己没有种田的本事,但却可以通过小商小贩这样小的商业经营活动,给家庭带来些许的经济收入。所以,父亲就用他从上海骑回来的自行车,作为运输的工具,从福州买些香烟,运到高山卖,从中赚取价差。
但那时,是不允许自由买卖商品的,抓到就会当投机倒把论处,轻者没收,重者收押,游街示众。
"你年纪小,一个孩子,没人会检查你的书包的。"父亲对我说。我挠挠脑袋,15 岁的我,不算大却也不算太小了,在那时,即便是城里的孩子,也有参加工作的。不过,我的个子的确小,虽然 15 岁了,但看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。
那天中午,吃过午饭,我就跟着父亲出发了。
我很兴奋。福州,常听大人们说起,而且姐姐已嫁到福州,她的家我从未去过,现在能和父亲一起去了,还会见到姐姐,真是太好了。
刚开始骑,还不觉得累,一方面是新鲜,另一方面是年轻。可毕竟高山到福州山高路远,骑着骑着就骑不动了,几乎哭出来。
但父亲却没有休息的意思,我只能硬撑着。宏路过后是太城岭,岭下开着一家小杂货铺,老板是当年与父亲一起在日本打工的好朋友,父亲喊他老蔡。骑单车翻越太城岭并不容易。父亲看看天已黑了,就叫我下车,进到一个朋友开的杂货铺里,住了下来。
这个下午,并不怎么会骑车的我,竟然骑了五十多公里!
第二天一早,父亲叫醒我。我一骨碌翻身下床。虽然睡了一夜,但全身酸痛,坚持着骑到福州。那天下午,我见到了阔别的姐姐,高兴极了。休息一天。第三天一早,父亲早早地叫醒了我,骑上车,跟着父亲七拐八拐,走进了一处不显眼的住房。这儿,就是进烟丝的所在地。一路上,父亲教我如何认路。较之高山,福州城里热闹了许多。店多,人多,单车也多。但那会儿,我压根没心思理会那些热闹。
进好货,父亲放进了我的书包里。快到城门时,父亲将书包绑在我的自行车后架上,由我带着出城门。果然,在城门口,父亲的单车被拦了下来,我却没有。
出了城,一路紧骑慢骑,骑到太城岭,已经是下午 2 时左右了,父亲还是在朋友的杂货铺里停了下来,喝了碗热茶,稍事休息,就叫我上车往高山赶。
就这样,我开始了与父亲一起贩卖烟丝的生活。每趟进货 30 斤左右,100 多公里,来回 3 天。第二次还是跟着父亲,第三次,就自己一人骑着单车去了。从第三次开始,我与父亲的商业分工形成:我负责进货,父亲负责销售。
记得某个冬日的一天,我进好货,大概是头天受了风寒,骑出福州没多久就开始拉肚子。从福州到宏路的太城岭,五十多公里的山路,平日里半天的时间就可以骑到,那一天,我用了一天的时间。
一路上,我都想停下来,不走了,但是,又担心车上的货会不安全。于是骑一会儿,停一会儿,脚越来越软,车越来越重,人就像在棉花上。那时的山路并不像现在的公路,崎岖而窄小,一不小心就可能连车带人翻到山涧下。抵达太城岭时,已经是晚上快 8 点了。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翻过太城岭,挨到老蔡的杂货铺的,只知道翻过太城岭,到了小杂货铺,自己就不会死,货也安全了,因为有老蔡在。
到小杂货铺时,应该是晚上 8 点多,我人都变形了,见了老蔡话也无力说。老蔡一见,赶紧出了货铺,接过我的单车支好,再扶我进了货铺。一进去,我就瘫坐在椅子上了。老蔡急忙烧了热水,让我擦擦身烫烫脚,又煮稀饭给我吃,再用开水冲神曲,让我喝下。扶我上床,之后我就昏昏迷迷地睡了过去。
我昏睡着,高山的家里却彻夜难眠。那个年代没有电话,我的情况老蔡不可能及时通知父亲。
那天我本应该在下午三四点回到高山的,可一直到晚上,都没见到我。家里急了,父亲母亲一次一次地到镇口去接我,但路的那一端,始终没有我的身影。那一夜,应该是遭了母亲的不少埋怨,天还没亮,父亲就忐忑地出发,沿路打听有没有见到我,一直找到老蔡的货铺。
"在我这儿,还在睡呢。德旺这孩子可了不得,生了那么重的病,人都走形了还不忘记把货带到家。"
这以后没多久,父亲改做水果生意。我每天得凌晨 2 时起床,冬天顶着寒风,夏日冒着酷暑,骑车到福清县城,天刚刚发亮,批发好水果,囫囵吃点东西再载着 30 多斤重的水果骑车回高山。
到高山,通常已是下午 3 时左右,再和父亲一起卖水果,水果卖完一般就天黑了。回家吃晚饭通常都要到晚上 7 点半以后。这样辛苦地赚,一天下来,大概有 3 元左右的利润。
17 岁的少年,正是生长的旺盛期。凌晨 2 时,刚刚进入梦乡,哪里起得了床?所以,每天,都是母亲坐在床前,不断地喊着,轻推着酣睡的我,才起的床。常常,睁开眼睛时,看见母亲眼睛还是湿润的,没有来得及擦干。
"妈,你为什么哭?"
"傻孩子,妈没有哭,只是难过。"
"为什么难过?"
"唉,叫你难过,不叫你又不行。"母亲说着又有些忍不住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。"你小小年纪,小小个子,就要承担起家里的重担。孩子,难为你了。"
我的早起习惯,就是在这样的劳作中养成的。就是到现在,我都时常会闪过,母亲坐在床沿边,含着眼泪喊着"德旺,起床了",一手轻轻地推被子里的我,一手抹着止不住的泪花。
和水果的利润比,烟丝的利润要高许多。水果生意做了三四年,父亲又回头做起了烟丝生意。不到一年,父亲被当地的工商局抓了现场,烟丝被收缴,自行车也被牵了去。
执行者,是我小学的一个同班女生。她那时显得很得意,一副了不起的样子。其实,她的母亲也在做生意,我气愤不过,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"姓 X 的,你得意什么,你妈不是也在做生意吗?只不过您有一个好姐夫当官,罩着你而已。老子从此不做了,你也得给我小心点。"
3. 独闯天下
这段时间,家里出现了一些新的情况。
母亲生病了,需要有人在家服侍她。可是,大姐出嫁了,哥哥在学校读书,妹妹还小。母亲和父亲就商量着给我找个媳妇,来服侍母亲。
那时的农村,年轻人都结婚得早。也大都是依媒妁之言。我无力抵抗习俗,也愿意早些独立生活。
舅舅介绍了他同村的一个姑娘,说是一户好人家的女儿,叫陈凤英,要我去看。我请母亲去看,对母亲说:"您看了好就行。"我的小九九是,身体不好后,母亲的脾气也变了很多,易发怒,又管得严。如果我找一个母亲不喜欢的姑娘,合不来,家里不是要吵翻了天?
母亲很满意地回来了,并且翻箱倒柜地找钱,又四处张罗着借了三四百,凑成 500 元,送到陈家,算是聘礼。然后,我们俩人一起到镇上去照了张相,买了 8 斤糖果,在村里分了分,这就定了亲。
我结婚的时候,是 1968 年。
新房是姐姐和姐夫从福州赶回来,帮忙布置的。他们的布置,完全离不开当时的形势,标语口号什么的,贴满了墙,红红绿绿地,却也喜庆。
妻子陈凤英,在岳母的坚持下,是用八抬大轿抬进门的,就像我们常在电影里看到的那样,穿着红红的衣裙,坐在红红的轿子里,披着红披,穿着红鞋。在轿旁走着的我,身着几块钱缝制的中山套装,脚穿一双簇新的解放鞋,袜子是在福州读书的哥哥,从自己的脚上脱下来的。一路上,乐队敲敲打打地从她家抬到了我家,摆了十几桌酒。就算结婚了。
结婚后,我同母亲说:"妈,我们分开过日子,但凤英可以留在家里服侍你。"
"为什么?"母亲一愣,有些生气地问,"为什么要分开?!"
"我要自己出去闯天下。"声音大得,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。我激动地说:"我要出去闯一闯。我不想老了以后像爸爸一样!"
和父亲一起做生意的几年磨炼,让我想了很多。父亲烟摊的被收缴,更激发了我外出闯天下的决心。在我看来,父亲虽然聪明,也会做生意,但做的都是小本生意。所做的事,政府不认可不支持,根本没有前途可言,我还年轻,不能重走父亲的老路。独立出去后,首先要做的,就是做政府允许做的事,而且要学会赚钱的生意。
做什么呢?
种白木耳。那时候是见很多人都在做,政府也不反对。
钱从哪儿来?
凤英进门时带来了些许嫁妆。我同她商量,把嫁妆卖了,又借了一些钱,凑了几百元,开始种植。
我种得很用心。
那一年,我种的白木耳收了十几斤,多为一级品。但是,我高兴得太早了。
在我埋头种白木耳的同时,福建也有很多人在种,因此,在福州的市场上,好的产品卖不出好的价格。怎么办?从投资到产品到收入,销售是很重要的环节。那时我就在琢磨。
镇上一个干部告诉我,他听一位老师讲江西一斤可以卖 50 元左右。
"真的?"我眼睛一下睁得好大。太好了。我在心里快速算了一笔账:一斤 50 多元,10 多斤,不就可以卖到 800 元左右吗?
本地不好卖,就到外地卖。
从小随父亲销售烟丝和水果积攒下了的经验,这时起了作用。我迅速坐火车到江西。果然,卖掉了,很顺利地,800 多元到手。扣除成本,不亏但也不赚。
自己种,赚不了什么钱,怎么样才能赚?坐在从鹰潭回福州的火车上,我心里盘算着:福建的白木耳比江西便宜三分之二 , 如果我在村里收购,运到江西去卖,赚取中间的差价,做两个来回,不就赚了一大笔吗?
说干就干。一回到高山,我立刻用 800 元在村里收购村民种植的白木耳,卖到江西,这一次我赚了近千元。尝到了甜头的我,开始了一次乂一次福州一江西的往返旅程,一直到 1970 年冬,我的白木耳生意才告终止。其中,赚得最好的一次,有 3000 多元钱。
有了儿子,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,我只有更努力地赚钱。赚到 3000 多元,自然欣喜若狂。
3000 元是什么概念?当时,2000 元可以盖一栋房子。3000 元,相当于现在的几十上百万啊,许多人家根本想也不敢想。我看着手中的 3000 元,心想,再赚一笔过年就不再卖了。
而且,因为见我收益好,公社一位干部也要入股,不过却是不出钱的干股,因为他告诉我,他会成为我的保护伞,比如在需要的时候开个证明什么的。"这下好了,有了保护伞,可以大干一场了。"因为赚了钱而大起来的胆子,更壮了。
于是,又去进了 3000 元白木耳的货。加上一些村民愿意赊账(先给货,卖完再结账),这一趟江西,我带的货太多包太大,出站的时候只能拎着包吃力地朝前挪步。一个值班的民兵看见了,径直走上前来。
"站住!哪里来的?"他朝我喝问。
"福建来的。"
"包里是什么?打开看看。"
"白木耳。"眼看混不出去,我主动交代。脑袋迅速地转着应对的方案。
"好啊,你投机倒把!"他不由分说,上前提起我的货袋。
"请别,同志。这是公社集体的东西,你收走了,我如何回去向集体交代?"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。那民兵也不与我多言,提起货袋走出车站,径直走进火车站附近的收购站。转过身,对一路跟着他的我说,"同志,投机倒把是不允许的。货,收购站收购了。钱,暂时扣下。如果是集体的,你回去开个证明来,才能把钱领走。"
我傻眼了,立在那儿。"去哪里打证明啊,东西本来就不是公社大队的,怎么可能给证明呢?"可是,人家已经说得很明确了,哪里还有转旋的余地?
无奈地,我点点头认可,坐上了回福州的列车。
(未完待续……)
写在最后
笔记侠深切认同曹德旺先生的经营理念,并致力于将他毕生积累的经营智慧系统提炼、传承发扬。
11 月 7-8 日,我们将组织《笔记侠 · 曹德旺心法营》,由曹德旺先生亲授他作为中国商界杰出领袖 40 年的经营心法。
【与曹老面对面,聆听不经修饰的真知】
没有 PPT,没有标准讲义,只有曹老 40 年积累的经营智慧。听他讲述如何应对危机、如何做出关键决策、如何识人用人、如何守住初心。
【深入福耀总部,看清巨头背后的运营逻辑】
走进福耀工厂,亲眼见证一家世界级企业如何运作。与福耀高管面对面交流,了解他们如何在保持 34% 全球市场份额的同时,创造 55% 的行业利润。
【参访福耀科技大学,理解财富的真正意义】
看曹老如何将百亿财富用于教育事业,理解企业家的社会使命与担当。这或许会重新定义你对"成功"的理解。
【万福寺禅修,在宁静中寻找经营的本心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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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资料:
《心若菩提(增订本)》,作者:曹德旺,人民出版社出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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